姜離也不可思議道:“死了兩人,這個魏青楊是如何死的?”
裴晏沉聲道:“他是外出秋獵之時,被垮塌的山石砸死在了自家林場中,此案起初被當做意外,可后來有人在山上發(fā)現(xiàn)了山石被撬動的痕跡,由此被斷定人為,此后山林之中下了大雨,痕跡被沖散,便也未找到關(guān)鍵性證據(jù)。”
微微一頓,他又道:“東方嘉樹則是在書院回府的路上失蹤,人被找到的時候,尸體還卡在水車之下,膝蓋以下只剩下些許腿骨?!?br>
寧玨倒抽一口涼氣,“付懷瑾、袁焱與這個東方嘉樹都認識,還有一人,是不是就是那魏青楊呢,但他二人在彬州,何以去了麟州進學?”
“彬州與麟州比鄰,彬州書院的名聲卻遠遠比不上麟州書院,許多臨近的州府學子,只要家中寬裕的,都會選擇去麟州,若我不曾記錯,那案卷之中提到過,他二人在一年多前才回彬州書院進學,因事發(fā)在彬州,便也未提起此前在何處進學,如今看來,在回彬州之前他們就是在麟州書院”
裴晏說完,寧玨忙道:“師兄有過目不忘之能,絕無可能記錯,所以他們四人在麟州書院時便是好友,等等,他們當時回彬州一年多,那豈不是和付懷瑾二人離開麟州書院的時間差不多?他們四個人在同一時間離開了麟州書院?!”
裴晏看向竇英,“那第四人可是姓魏?”
竇英遲疑片刻,“那小廝并未提起”
姜離道:“東方嘉樹在景德三十八年年末遇害,彼時袁焱已在長安,得知消息,正當時在去歲年初,知道兩位好友身死,他不僅沒有保存有好友印信之書畫,反而將其燒掉,足見他不想與此人扯上關(guān)系”
說著,她目光沉郁道:“他或許猜到了這二人因何而死?!?br>
四位從麟州書院離開的學子,兩位在彬州書院遇害,令兩人,則在白鷺書書院遇害,如此巧合之事若說毫無關(guān)系,便是路人都難以相信。
裴晏又問:“那小廝還提到了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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