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少有男生會嬌氣到一點太陽就撐傘,一點粉塵就嫌棄地走開,喝運動飲料還要把瓶蓋擦一遍。
正所謂烈女怕纏郎,他昨天想了一晚上,都覺得自己該更主動地出擊。
小東西不愿意說真實身份,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。
他有足夠的耐心等他開口。
問縈不懂霍爵月的小九九,心思也沒在他身上。
如果非要說,比起粘上霍爵月,他更寧愿和曲藿打一把傘在貼吧蓋hot樓。
但是曲藿呢?
班里已經(jīng)來了一半的學(xué)生,曲藿不可能來得這么晚。
“溪澈!”
他沒理霍爵月,喊住一旁看書的顧溪澈:“你知道學(xué)校哪處綠植帶,有能讓人出入的缺口嗎?”
顧溪澈認(rèn)真想了想,遺憾地?fù)u頭:“我不太清楚?!?br>
這算是是問縈預(yù)料之中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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