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以為聽到曲藿提起問縈會憤怒,可現(xiàn)在他反倒是氣沒地方使了。
“我早知道,你對小東西也有意思?!彼⒅绞掷锏木票矗帜闷鹁破?。
“都是男的,我能不懂你?”
原本就滿的酒杯盛不下更多的酒液,流淌出的琥珀色液體落在了曲藿的手背上。
曲藿依舊沒反應。
倒完了苦水,霍爵月越說越平靜:“他喜歡誰我管不住,反正小爺就是喜歡他。”
“你總有地方比不過我,比得過的地方,我遲早,遲早也要比過你!”
曲藿瞧著沒多大反應,他端起自己面前酒杯喝了口:“霍少,已經(jīng)八分鐘了?!?br>
......
“他是不是在給曲藿灌烈酒?”
不遠處的問縈不安地來回踱步,視線一直沒從酒杯上挪開。
“剛才酒保怕爵月出事,已經(jīng)換掉了酒水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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