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分家這事想想也就算了,有公婆在,家不是這么容易分的。
三房的氣氛就有點沉重了,林三伯娘孫四盼坐在炕上抹眼淚,滿面愁云,“二丫頭,你今天這是怎么了?膽子咋這么大,怎么啥都敢往外說。
你奶讓你干啥你就去,干啥和她對著干,真不讓人省心。
不光是咱家,你看哪家的小孩兒不幫大人干活,你別怨你奶,你奶也不容易,一大家子她哪能面面俱到。
這下把你爺奶都給得罪了,這可怎么辦。”
林三伯胡亂的抓抓頭發(fā),沉默的蹲在墻根。
到了這個時候林冬至也知道自己魯莽了,分家是個大事,不是她隨便鬧兩下就能分了的。
不過,她不后悔,以后她不會慣著任何人,包括她爺奶。
“娘,我就是覺得不公平,憑啥咱三房啥累活臟活都該咱們干?還有四嬸整天欺負你,把她的活都推給你做,憑啥啊。
娘你想想,要不是咱們?nèi)咳蝿谌卧梗蠓慷慷歼€好,就四房那小日子能過的這么舒坦?四叔四嬸又懶又饞,他們自己都養(yǎng)活不了,何況還有仨孩子,能養(yǎng)這么好?這是吸咱三房的血給他們養(yǎng)孩子。
咱們干那么多活也沒人記著咱們的好,四房的人還能時不時吃個雞蛋,我和我姐吃到啥了?
啥都沒我們的份,還有爺奶那么偏心,他們屋的好東西可曾給過我和我姐一口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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