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琳略顯局促地垂下視線：「我…我也不知道這里是……是這樣的咖啡廳。我只是覺得……我欠你一個道歉，想補償你一下。」
豪格目光微凝：「你是不是有很多疑問？」
艾琳抬眼看著他，聲音低而認(rèn)真：「源核的本質(zhì)……到底是什麼？為什麼你好像非常了解它？難道，它并不是神的恩賜？」
豪格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，似乎有些猶豫，像是在斟酌該不該把這些話說出口。接著低頭沉默了片刻，指尖在桌面上有節(jié)奏地敲著，像是在組織語言。
終於，他抬起眼睛與艾琳對視，語氣平穩(wěn)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「我不知道源核是不是神的恩賜?！?br>
他頓了頓，聲音更低了些，「但我非?？隙ㄒ稽c——源核聽的，是真實的人心，而不是誦念?！?br>
艾琳的眼神微微一震。
「你可以背得再完美，聲音再虔誠，如果心不在那里，它什麼都不會回應(yīng)?！?br>
豪格繼續(xù)說，語氣像在陳述一條不容爭辯的定律，「可如果你的心是誠實的，即使你一句都不念，它也會聽見?！?br>
艾琳怔了片刻，眉頭微蹙，眼底閃過一絲復(fù)雜的情緒。
「你的意思是……我的誦念不是真誠的？」
內(nèi)容未完，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