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心想這小孩平日文文靜靜軟軟糯糯,怎么喝醉就變了個X子,好笑道:“憑什么是你的?”
“我不管,就是我的,從頭到腳都是我的!”朱允炆湊近他的臉,想把朱棣看得真切,兩人的呼x1在咫尺間交融,鼻尖幾乎相觸,溫?zé)岬臍庀⒃诖脚吓腔病?br>
再往前一寸,就要跨過那道名為1UN1I的界限。
可朱棣確實這么做了。
綰發(fā)柔軟的雙唇間是殘留的桂花香和酒氣,朱棣撬開牙關(guān),舌尖掃過內(nèi)壁,把余殘的香氣通通T1aN舐入腹。
“嗯......”這是少年生澀的初吻,他不知如何回應(yīng),只能任由四叔在自己嘴里靈活熟練地游田。
身后突然傳來利劍劃過空氣的聲音,朱棣環(huán)抱朱允炆猛地轉(zhuǎn)過身,那柄泛著藍光的兇器堪堪擦過咽喉,躲過身后刺客的攻擊。
“沒想到世間贊頌燕王鐵衣浴血,戰(zhàn)功顯赫,卻也是個有龍yAn之癖,喜好蓄養(yǎng)童豎的貨sE!實乃衣冠禽獸!”刺客朝他咧嘴嘲笑,露出鑲金的犬齒。朱棣認(rèn)出了,那是蒙古北元的殘軍,混入京城只為借機襲刺諸王。
以朱棣的功力對付這殘軍綽綽有余,對方還保持著沖鋒的姿勢,喉間卻已綻開一線嫣紅,如斷線木偶般栽倒在地。利劍歸鞘時發(fā)出清越的錚鳴,朱棣拂了拂衣袖,擁緊懷內(nèi)的朱允炆,深知此地不宜久留,即使沒有漠北的勢力,也難免存在其他人安下的眼線。
那日過后,燕王主動向太祖請纓以出征漠北,不到一年就大獲全勝,幾乎不費一兵一卒招降了北元主力。歸來那日,朱允炆跟在父王和皇爺爺身后,遙望遠處玄甲軍陣如黑cHa0分涌,四叔策馬穿過凱旋門,眾人歡呼,迎接他的凱旋。
“臣,幸賴天威?!爱?dāng)他穿著鎧甲,站在自己面前,朝著太祖單膝跪地時,肩頭金猊護甲閃著鏗然的亮光,何其意氣風(fēng)發(fā)。
朱允炆好似做了個漫長的夢,夢里是和四叔十幾年來相處的點滴,直到最后的翻云覆雨,他在乾元身下輾轉(zhuǎn)承歡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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