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答話,只是煮藥,看爐火映著他的臉,蒼白如紙,卻仍帶著那抹溫潤的笑。
藥沸了,水汽蒸騰,模糊了視線。
他忽然說:「從前總以為,君子當恬淡如水,不沾塵埃。」
「如今才知,原來……恬淡如水不過是東流不復回?!?br>
他走後,我仍常去中書省。
案上茶涼了,墨跡乾了,雨停了,雪化了。
唯有未來得及說出口的那句,像一滴淚,落進心里,再未蒸發(fā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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