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翌日,楚凌明白蕭靖講的話,究竟是何意了。
大朝又開了。
這是自楚凌御極登基以來,召開的第二次大朝,當(dāng)然這不是楚凌的意思,而是三後商榷後召開的。
在此之前楚凌沒有召見過群臣,更沒有開過朝會,當(dāng)然,即便是沒有這些,大虞運(yùn)轉(zhuǎn)的依舊很好。
無他。
大虞在中樞設(shè)立的有司,即便天子真的安於享樂,不想被繁雜政務(wù)牽絆,也是能完成各項事宜的。
只要天子活的好好的,至於別的,似乎不是特別的重要。
這種可笑的情況,也就在正統(tǒng)朝出現(xiàn)。
在太祖朝,在太宗朝,在宣宗朝,可從來沒有這種情況,為了解決朝中遇到的種種問題,這三位每日都兢兢業(yè)業(yè),召見有司大臣,商榷與敲定各種事宜,以確保社稷不會出現(xiàn)狀況。
楚凌曾不止一次的想過,如果在那三位的眼里,自己可能就是昏君吧,畢竟連處理朝政都辦不到,那這皇帝做起來有何意思?
每每想到這些,楚凌就很想笑。
楚凌也想處理朝政,可問題是有太多的人,在他的身上增添了太多的枷鎖,以至於他根本接觸不到權(quán)力。
他又能怎樣呢?
除了靜觀其變,等待他期許的時機(jī),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。
啪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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