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一張紙上的句子停在這行。那行字的墨跡還未乾,筆鋒顫抖,像是寫完的瞬間手也隨之僵住。
劉殷風(fēng)蹙起眉,將那張紙cH0U出來,手指在紙面停留片刻。他的眼神凝住,像是無法轉(zhuǎn)移,彷佛那一行文字正以某種隱匿方式燃燒他的掌心。
「我不會引爆白語,」他開口,聲音b預(yù)期更輕,「他是我們好不容易建立的通用語……幾代學(xué)者的心血,怎麼可能那樣輕易——」
他沒有說完。後半句在喉頭停住。
怎麼可能會是我。
但孩子什麼也沒說,只是坐在一旁,一手抱著膝蓋,目光未曾閃避,靜靜地看著他。
像是在等他自己說完那句未說出的話。
這樣的沉默,有種近乎儀式的效力。
那一瞬間,劉殷風(fēng)難得地感受到一種壓迫X的不安。不是因為那句預(yù)言,而是那個孩子看著他的方式——像是已知答案,只等他自行揭曉。
他默默地將紙條收起,塞入檔案柜最底層。
沒再提起。但他知道,他記住了每一句。
劉殷風(fēng)將那疊預(yù)言紙條鎖進檔案柜最底層,金屬夾扣啪然閉合,聲音在靜室中顯得過於清晰。他原以為這樣能封住什麼——那些古怪的句子,那種逐漸成形的預(yù)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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