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想像,如果是她出事──
「你有沒有在聽?」
nV孩的聲音,將他的思緒cH0U回。
艾覺夏講解得口乾舌燥,都沒得到回應,抬眸一看,男人單手撐著額頭,臺燈暖光映照著他清俊的側(cè)顏,眼眸卻很沉。
她覺得,闕長宇一定是在擔心闕裕。
關系再怎麼僵,畢竟還是親生父子嘛。
人家經(jīng)歷煩心事後,她還拉著人講戰(zhàn)略,真是有點不T貼。
思及此,艾覺夏乾脆俐落「啪嗒」一聲撂下筆,抬手將爪子搭在男人肩膀上,往自己方向使力。闕長宇微微一楞,隨後配合地屈下身,與她平視。
「我覺得很多事,都是順其自然就好?!股頌榉Q職的nV朋友,她講得頭頭是道,開始安慰道,「我妹你知道吧?我之前說過的,她青春期叛逆,很多事都悶在心里。我是因為想瞞她,之前才簽約Bze──」
她那段經(jīng)歷,確實向闕長宇提過。
nV孩雙眼睛亮,「那時我覺得很困擾的事,都迎刃而解啦。所以嘛,不要煩惱太多,橋道床頭自然直?!?br>
艾覺夏不擅長講大道理,突然就有點大舌頭。
聽到此處,闕長宇不由得斂神一笑:「是船頭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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