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阿沈，進來吧?！箞F長招手示意，「有件事要和你談?wù)??！?br>
阿沈走進帳篷，注意到桌上攤開了一份報紙，上面有一則馬戲團的報導(dǎo)，標(biāo)題是《驚人的惡魔小丑再次征服全場》。
「看到了嗎？」團長指著報紙，「你的表演很受歡迎，票房收入增長了不少?！?br>
「謝謝團長。」阿沈輕聲答道，心中警惕。團長一向吝於表揚，突如其來的好話必有緣由。
「那個孩子，叫什麼來著？」
「小清?！?br>
「對，小清。」團長點點頭，「我觀察過他，很聽話，也很靈巧?！顾D了頓，眼中浮現(xiàn)那種讓阿沈不寒而栗的算計光芒，「而且，他很黏你?！?br>
阿沈沉默不語，等待著團長的下文。
「聽說他很喜歡看你化妝、表演？」團長又問。
「是的，」阿沈謹(jǐn)慎地回答，「他對這些??很好奇?！?br>
團長身T前傾，壓低聲音：「讓那孩子也上臺，怎麼樣？就叫全世界最小的小丑！你想想，一個才五六歲的小不點，畫著可Ai的小丑妝，跟在你這個兇神惡煞的大丑身邊，一對b，多有噱頭！讓他演個可憐蟲，被你欺負(fù)，裝裝可憐。嘖嘖，那些太太小姐們，心都得化了！錢，還不嘩嘩地來？」
阿沈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，血Ye都涼了。讓小清上臺？讓那個眼神清澈的孩子，也戴上虛假的面具，去承受那些或嘲笑或憐憫的目光？去扮演一個供人取樂的角sE？
「不行！」他幾乎是脫口而出，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，「他只是個孩子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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