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凌抬頭,「你再說一次剛剛那句。」
「哪句?」
「你說謝什……」
「我沒說!你聽錯了!」
夜里,兩人縮在花凌搭的歪扭小帳篷里。
面積最多兩人并肩坐著,還不能伸腿,宗四郎像只大狗卷起來,花凌則抱著他的外套當枕頭,捏著鼻子睡著。
這一晚,是逃亡後第一個不會有人對她施打藥物、不會被監(jiān)控、也不會有電擊與血YecH0U取的夜晚。
她睡得很沉,還夢見了過去父親在家里替她蓋被子、她和宗四郎去踩水坑結果一身泥巴、還有她煮的友情湯的味道。
她在夢里笑了。
……
森林的清晨總帶點cHa0Sh的涼意,宗四郎看著花凌靠著樹g沉睡的臉,心中有一瞬微妙的松口氣:這場驚魂未定的逃亡終於快結束了。
腳步聲從林間傳來,花凌睜眼時,已看到那個她總覺得眼角永遠帶著Y影的男人走了過來,緒方十五。熟悉又頹廢的身影從樹林間走來,男人的手cHa在外套口袋里,嘴里還咬著一根早上沒點燃的香菸,眼神先是掃過宗四郎,再落到站在一旁歪著頭看他的少nV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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