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聲音輕得像怕驚擾了什么。
“很奇怪的理由對吧?”她補了一句。
林尚德張嘴想說“我懂”,可話到嘴邊變成:“你天天跳舞身T那么好,肯定沒事的。而且日本學(xué)習(xí)壓力小,說不定恢復(fù)得快?!?br>
說完他就想挖個洞鉆進(jìn)去。這算什么安慰。
源音輕輕呼了口氣,像笑,又像嘆息:“回日本以后,記得要叫我日文名字。”
林尚德愣愣點頭。
源音記得很清楚,他小時候經(jīng)常來自己家串門和自己玩過家家。
她同樣記得第一次見面,她伸手去拉他,想讓他一起玩過家家。
小男孩皺著眉甩開:“才不和你玩呢,小鬼子!”
一句話把她氣哭,兩個人差點打了起來。最后還是自己爸爸遞過去的游戲機(jī),他才眉開眼笑。
而她,一個人對著洋娃娃和迷你餐具認(rèn)真的扮演起了媽媽。
電影演到流星雨傾瀉的片段,屏幕上的光照亮整個客廳。源音的眼睛睜得大大的,像要把夜空裝進(jìn)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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