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芷瑤心底涌起強烈的不安。
        如果骨標(biāo)開始擁有「感覺」與「主動」那這場祭骨,將從選擇「救誰」轉(zhuǎn)變?yōu)椤赶嘈耪l」。
        她開始四處追查無名之人的足跡。
        從監(jiān)視器中,她只看見一個空蕩蕩的畫面,但所有經(jīng)過他的地方都會出現(xiàn)異常記錄:
        收銀機自動跳零。
        地鐵進(jìn)站時無影像,但多出一張票。
        整條監(jiān)控網(wǎng),無一可見其臉,但每張照片後方總會出現(xiàn)林芷瑤熟人的剪影。
        他是幽靈,但又像鑲嵌在人間的骨釘,將城市定在祭壇上動彈不得。
        兩天後。
        一個來自市立醫(yī)院的匿名文件寄到林芷瑤信箱,上面記錄著一個病人的報到紀(jì)錄:
        入院者:未知姓名。無病歷、無身份證、無指紋。但血型與林芷瑤相同,且右肩骨內(nèi)有不明符文殘片。
        她的心冷了半截。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這就是骨標(biāo)。
        深夜,林芷瑤潛入醫(yī)院。
        她推開那間病房門,燈光微弱,一個青年坐在病床上,低頭看著自己的手。他的影子在墻壁上跳動,像黑火灼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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