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婉柔回一個無奈的笑。
陸清靈在陸奉跟前唯唯諾諾,人不在了,膽子忽然大了起來,憤憤不平道:“兄長真不講理!長嫂這么賢惠,沒有犯一丁點兒錯,憑什么禁你的足?”
禁足是一種懲罰,只有犯錯的女人,比如國公府的趙老夫人,才會被關(guān)起來不許出門。
盡管江婉柔心里也不痛快,但在外面,她向來給陸奉面子。她柔柔一笑,解釋道:“他也是擔(dān)心我的安危。他在前線拼命,我?guī)筒簧厦退懔?,總不能讓他為我分心。?br>
“再說了,他就是那個脾氣,你又不是不知道?!?br>
江婉柔朝她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,陸清靈深以為然,嘆道:“是啊,苦了長嫂?!?br>
從前陸清靈以為一介庶女,根本配不上她的長兄?,F(xiàn)在陸奉身份更上一層,陸清靈卻
瞧明白了,夫妻相處,并非只看身份地位的高低,他那冷面長兄,也就江婉柔降得住他。
但凡換一個人,要不性情高傲,和同樣冷硬的陸奉相看兩厭,要不心性軟弱,被嚇得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手足無措,昨日雖然見面匆匆,陸清靈看得出來,陸奉對她甚是珍愛。
反正在陸府的時候,她從未看見陸奉和誰共飲一杯,更遑論喝旁人剩下的酒水。江婉柔酒量不好,她昨日特意準(zhǔn)備的甜果酒,她每杯只抿了一小口,就被陸奉自然地拿過去,江婉柔悄悄瞪他,他不為所動,兩人的手在桌布下拉扯交纏,陸清靈看破不說破,既羨慕,又傷神。
她也想凌霄了。
戰(zhàn)事吃緊的時候,凌霄動輒數(shù)月不回府,她實在想他,便想出送衣物的法子,借機見他一面,慰藉思念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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