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”
看著陸奉森然的面容,凌霄及時止住話頭。近來陸奉越發(fā)陰晴不定,動輒打殺,眾人在他跟前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不敢有絲毫錯處。
凌霄也怕,他倒不怕責(zé)罰,他擔(dān)憂陸奉一時沖動,做出失去理智的事。
此戰(zhàn)舉朝注目,陸奉一路勢如破竹,大勝的同時,屠城、坑殺俘虜?shù)氖论E也傳得沸沸揚揚。那群讀書人腦子讀傻了,竟公然發(fā)檄文,討伐齊王暴虐無道,手段殘忍,非仁義之師也。
凌霄心中冷哼,真是吃飽了撐的,把那群高呼“仁義禮智信”的書呆子綁上戰(zhàn)場待兩天就老實了。但讀書人旁的不行,實在會煽動人心,或許背后還有幾位王爺?shù)耐撇ㄖ鸀?,陸奉原來就是“催命閻羅”,如今更是暴戾恣睢,民間聞其名,股栗色變,噤若寒蟬,惶惶然不敢多言一句。
凌霄不再提江婉柔,他頓了下,問道:“新抓的俘虜如何處置?突厥開出黃金萬兩的條件——”
“殺?!?br>
陸奉的臉色毫無波動,他冷道:“告訴他們,不想談,便打!我陸奉平生最愛征伐,他們愿意耗,我奉陪到底!”
凌霄想勸兩句,到嘴邊的話,看著陸奉陰沉的臉色,又咽了下去。他抱拳出了營帳,傳達(dá)陸奉的軍令。
小將問:“敢問讓哪位將軍領(lǐng)兵?”
“柳——”
凌霄忽然一頓,才想起柳月奴自請尋找王妃,好幾日沒有音信。
他沉聲道:“叫蘇統(tǒng)領(lǐng)去,給我準(zhǔn)備筆墨?!?br>
他要和柳月奴傳封信箋,那些人身手都不如她,說不定她有所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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