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不懂,咱們不和他們一般見識,不氣不氣啊。”
陸奉心中有怒,被她這一番話說得心中熨帖。他緩和了神色,把她拉進(jìn)懷里。
“不是沖你?!?br>
他一下一下?lián)崦犴樀拈L發(fā),溫聲道:“嚇到了?所幸,有你知我。”
陸奉自出生起順風(fēng)順?biāo)?,如今打了勝仗,一幫人卻鬧著和談,讓他生出了一種“壯志難酬、知音難覓”的苦悶。
他不愛把軍政拿到后宅床榻上說,可在外,一溜兒煙的“王爺三思”、“王爺慎重”,連他親自提拔的心腹,他的妹夫凌霄也違逆他,只有一個她!
她不懂帶兵打仗,不懂兩國朝局,但她懂他。
陸奉自持身份,諸位又剛從戰(zhàn)場下下來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陸奉不好過河拆橋。江婉柔沒那么多顧忌,狠狠痛罵那些人“鼠目寸光”、“荒唐荒謬”、“軟弱不堪”,又對陸奉滿目崇拜,左一個“英明”右一個“睿智”,把陸奉聽得心氣順了,極其舒坦。
憋了一天的怒火一掃而空,他低聲嘆道:“得妻如此,夫復(fù)何求?!?br>
看著她同仇敵愾,義憤填膺的樣子,他反過來勸慰她,道:“知我者謂我心憂,不知我者謂我何求,無妨?!?br>
江婉柔:“……”
他撫摸她的力道越發(fā)溫和輕柔,她乖乖在他懷中待了一會,感覺他怒氣漸消。
江婉柔心中猶豫,又想起白日在他桌案上看到的折子,她咬了咬唇,把手掌貼在他緊實(shí)健壯的胸膛上。
她幽幽道:“將軍們說的全錯,不過關(guān)于和談……妾也……贊同?!?br>
“妾有自己的私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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