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若遠(yuǎn)山的黛眉微微蹙著,雙瞳剪水,映漾一抹瀲滟的波光,只消一眼,便能叫人沉醉不知魂歸處。
可惜同處一車的,是某位不解風(fēng)情、身心皆奉獻(xiàn)給了工作的蘇大公子。
蘇公子閑閑撩睫,輕睨了她一眼,仍不釋卷,翻過一頁書,漫不經(jīng)心道,“從前是我太慣著你,以后多出來幾趟就好了?!?br>
蘇鏡音怔了怔,“……以后??”
她這兩年越發(fā)不喜外出,自家的妹妹自家知,因而蘇夢枕從前外出辦事,也一向很少帶上她,這回雖不知為何帶上了她這個拖油瓶……嗯是的,就是拖油瓶。
蘇鏡音向來很有自知之明,她兄長的紅袖刀法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絕頂功法,她雖被按頭不得不兢兢業(yè)業(yè)練了五年,但說實(shí)在的,只有用來敷衍她哥的第一式使得爐火純青,其它的,勉強(qiáng)算是半生不熟,隨便拎出一個江湖上的二三流小高手,估計(jì)也都能輕易吊打她。
可話又說回來,這次就算了,還有以后?
她哥這是安的什么后爹心??
蘇夢枕這回連看都懶得抬眼看她,只說道,“以后,我處理公務(wù),你須在一旁看著?!?br>
蘇鏡音懵了。
她眨了眨眼,十分懷疑自己剛才幻聽了。
要不然怎么會從她哥嘴里聽到那么嚇人的鬼故事?
她低頭優(yōu)雅地飲了口茶,覺得自己可能需要冷靜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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