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吧,他終究還是又心軟了。
“真的?!”蘇鏡音噌地一下坐了起來。
蘇夢枕瞇了瞇眼,目光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危險。
“……我就知道兄長最好了?!?br>
暈船的蘇大小姐虛虛弱弱地說完,又虛虛弱弱地癱了回去。
蘇夢枕:“……”
蘇大小姐這么一癱,就癱了幾天,癱到了船泊君山。
她釣的那只小魚崽崽,就燉湯這一問題,難倒了整個船上的廚子,最后魚崽子逃過一劫,只能讓廚房養(yǎng)了起來,養(yǎng)肥了再燉不遲。
再過兩天就是君山大會,洞庭口岸車如流水馬如龍,來來往往的大多都是江湖中人,蘇鏡音輕車熟路地戴好帷帽,下船后攥著自家兄長的袖子,跟緊了他。
沒辦法,人多的地方往往容易出事,江湖人更是如此,有陸小鳳花滿樓那等性子溫和講道理的,自然也有脾氣暴躁,一言不合就動手的。
而她哥雖看著是個病弱公子,但畢竟上位多年,紅袖刀亦是終年飲血,那身不可一世的大佬氣度,只要是有點眼力的人,都不敢輕易上前招惹。
可明面上不敢招惹是一回事,背地里暗暗使壞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蘇鏡音覺得好像有人在看她,視線極為隱晦,像是毒蛇的信子,陰森,悚然,令人不寒而栗,可當(dāng)她回過頭后,那道目光卻立即消失了,好似從未存在過一般。
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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