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說人已歇下了嗎?”雍盛蹙眉。
懷祿招來服侍的宮女詢問。
宮女當日被臨時抽調(diào)來鳳儀宮時,并不知曉這位突然住進先皇后寢宮的男子是何方神圣,但一些時日接觸下來,她已真心實意將其奉為主子,憂心忡忡道:“公子每夜到了子時不知怎的就會醒來,因他夜里從來不讓人近身,所以具體是什么緣由,奴婢們也不知。只有一回,奴婢起夜,遠遠瞧見燭火,又隱約聽到房中傳出哀聲,還有像是不小心撞倒了什么的動靜,實在擔心,便想推門進去瞧瞧,誰料剛將門半敞開,從里間就嗖地飛出了兩把刀,一左一右釘在腳跟前,奴婢實在害怕,只得退了出去?!?br>
雍盛越聽,眉頭皺得越緊:“既遇見過此事,為何不早報與朕知曉?”
宮女絞著手帕吞吞吐吐:“到得第二日,見公子仍與平時一般無二,言笑晏晏,奴婢又疑心是自己夜里神志恍惚,聽錯了……”
“行了,退下吧。”
雍盛沒了耐心,知道問不出個首尾來,以戚寒野的手段,若想隱瞞什么,誰也無從察覺,他打算自己求證,徑自推門而入。
迎接他的,確實是兩把柳葉小刀。
貼著臉飛過,咄咄兩聲,先后扎進門框。
懷祿嚇得張大了嘴想尖叫護駕,被雍盛用眼神制止。
“滾!”
里間傳來一聲怒喝,嘶啞的嗓音里仿若凝著冰碴,直白地昭示著聲音的主人此時相當不悅。
不悅中,還有幾分隱忍的狂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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