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寒野捏著那截清瘦脆弱的腳踝,指腹探究似地,輕輕摩挲凸起的踝骨,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動作,落在雍盛眼里,卻那么色/情。
他咽了口唾沫,喉結上下滾動,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。
不對,應該說,哪里都不對勁。
誰家好人用那副表情捏人腳踝啊?
“松手。”他再次別扭地警告,“別那么摸?!?br>
戚寒野裝出一副清純困惑的模樣:“嗯?我怎么摸了?”
“傻逼?!庇菏⒘R了一句,用力蹬了蹬,想縮回腳,“你克制一點,別太色了?!?br>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罵人?!逼莺安蛔屗撋恚踔两枇κ箘艃阂焕?,將整個人拖入懷中禁錮住,強行將雍盛的那條腿盤在自己腰上,埋頭在其頸項間深吸了一口。
雍盛渾身的毛都炸開了,僵得像塊石頭,心如擂鼓,體溫飆升,但這并不妨礙他嘴上輸出:“夜晚過去了,毒發(fā)扛過了,不冷了,清醒了,你又開始行了?!?br>
戚寒野被他逗笑了,肩膀一聳一聳的,磕得雍盛牙酸,笑完說:“圣上,你身上都是汗味兒?!?br>
雍盛更不自在了,用力去推那顆像是扎根在自個兒身上的腦袋:“你也不看這屋里有多熱,正常人誰待得???嫌朕味兒就起開,朕本來就躁得慌,起開起開?!?br>
戚寒野卻打死不挪窩,還刻意多吸了幾口,頭往更深處埋:“誰說我嫌了?你好香,出的汗也是香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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