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盛沉默。
聽聽,這說的都是些什么?
怎么以前沒覺得姓戚的這么肉麻膩歪呢?
再這么又吸又抱地蹭下去,雍盛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(fā)生什么,他盡量將話題扯回到中毒一事上,退一步道:“起碼告訴朕,是什么毒吧?”
“阿盛?!逼莺皽貨龅臍庀⒉粩嘤巫咴陬i側(cè)與耳畔,帶著蠱惑和干擾,喁喁私語,“我好想你?!?br>
沒想到卻換來雍盛的冷嗤:“才十余日沒見,就想朕了?說說看,有多想?”
“毒發(fā)時(shí)好冷,好像被凍在冰湖里,但只要想到你,好像就不那么冷了?!逼莺氨Ьo了他,“阿盛,你就是我的解藥。”
這話不知觸了喜怒無常的帝王哪片逆鱗,雍盛突然張嘴,一口咬在橫亙在面前的手臂上,趁著戚寒野吃痛松懈的間隙,不知從哪兒攢出的驚人氣力,竟一個(gè)翻身掙脫出桎梏,反坐到戚寒野身上,雙手掐住其咽喉,毒蛇般俯身,盯住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:“這么想朕?。磕悄憧芍离尴肓四愣嗑??不清楚的話,朕不介意發(fā)發(fā)善心提醒你,你可是消失了整整六年吶。”
“六年,久到能讓思念漸漸變成怨恨,朕怨你不辭而別,恨你打從心底里想就此撇下朕、拋棄朕!朕大海撈針一樣地尋你,做夢都想再見你一面,你呢?你與朕不同,你起碼知道朕的去處,朕就在這皇宮里,全天下的人都知道,朕就在這里,哪里也不去,你可曾起心動念回來看看朕?但凡你回來過,哪怕一次,看到朕想你想到那般狼狽的境地,你都不會忍心……你……”
“你怎么能忍住不回來看朕?”
雍盛力竭般垂下頭,顫抖的控訴帶上哭腔。
戚寒野捧起他的臉,屈指刮去他源源不斷滾落的淚珠,指腹一遍遍撫摸他通紅的眼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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