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點說:「以後你哥哥會被梁可和小明冷藏起來,然後讓小明來代替你哥哥當凱教教主,當喇嘛。梁可和小明做盡壞事之後就會雙雙遁走,留下你哥哥接受歷史的審判。這就是《紅樓夢》計劃的本質(zhì),本質(zhì)就是薛寶釵金蟬脫殼,嫁禍林黛玉,然後薛寶釵和賈寶玉去海外當王妃,留下林黛玉被捶Si!」我聽得頭皮發(fā)麻,全身篩糠似的發(fā)抖:「你說的都是真的?你為什麼不去告訴我哥哥?」我問點點。
這個時候我們正好走過學(xué)生食堂,點點指著進進出出的學(xué)生說:「魔鬼要發(fā)動學(xué)cHa0,所以要你哥哥寫作。但你哥哥氣質(zhì)太弱,所以找小明去代替你哥哥。這都是魔鬼的計劃,即便告訴了你哥哥他也無計可施。但是有你就不一樣了。只要你站出來振臂一呼,把紅sE的豪杰,紅sE的後人,紅sE的英雄呼喚出來,整個形勢就變了!你知道嗎?梁可和小明身上不帶一點紅sE,他們可以裝好人,裝藍sE的文明人,甚至裝神弄鬼,但他們裝不像紅sE傳人!只有你才是真正的紅sE接班人!」
我鎮(zhèn)定心情慢慢說:「我本來記恨我哥哥背叛了我們家,但現(xiàn)在我不恨我哥哥了。我哥哥就是個糊涂人,他被魔鬼,被用心人利用了,他還一點沒有知覺。本質(zhì)上來說我哥哥就是最需要被救援的受困者,一只替罪的羔羊。既然我是他的親弟弟,我當然應(yīng)該救他!」點點猛的一拍手:「對啦!要的就是這句話!只要你把紅sE巨浪掀起來,就可以把梁可和小明埋葬。然後你再把你哥哥完好如初的從黑彌撒里面營救出來。現(xiàn)在全看你敢不敢g了!」
說完,點點鄭重的拿出一張華西醫(yī)院的掛號單來:「如果你真有心救你哥哥,那我和你就去整容。我們倆整容成一個樣子,讓你去和你哥哥交涉,讓我去和小明斗!」我?guī)缀醪桓蚁嘈诺目粗c點說:「你也要整容?你也要整容成我的樣子?」點點說:「不光是我,你一樣也整容,我們雙向奔赴?!刮业淖彀蛷埓笤購埓?,怎麼也合不攏?!改闶钦f讓我哥哥和小明組個隊,讓我和你組個隊。我哥哥和小明是胖隊,我和你是瘦隊,我們兩隊來b一b?」我急匆匆的問點點。點點哈哈大笑:「對啦!就是這樣,沒有我你斗不過梁可和小明的。你哥哥已經(jīng)知道了我的計劃,他沒有表示反對呢!」
我遲疑了好半天,最後終於下定決心:「好,整容就整容!我覺得我b哥哥好,小明長得多難看呀,但你還挺帥的。」我恭維點點。點點點頭說:「不管帥不帥,這是政治!知道嗎,政治上不管帥不帥,要的是民心所向?!刮乙尚狞c點這些年都在哪里混,怎麼說起話來一句接著一句。我漸漸猜到點點的真實身份了:「點點,老實說,你是不是公務(wù)員?我是名軍人,我接觸過公務(wù)員,他們和你一個腔調(diào)?!裹c點做了個噓的動作:「是又怎麼樣?我說了,以後我們合為一T,你就是我,我就是你。我們一起把胖隊打敗,讓瘦隊成為真正的中國之光。」
三天後,我和點點一起走進了華西醫(yī)院整容科。在經(jīng)過四十八小時的手術(shù)後,我和點點一人裹著一頭紗布出了醫(yī)院。一個月後,我和點點的紗布拆了下來。我們倆疑惑的看著對方說:「好啦,好啦,這下好啦,兩個點點出現(xiàn)了!」我反駁道:「不是兩個點點,是兩個吳凱?!裹c點說:「不管是誰,反正我們倆已經(jīng)合二為一了。今後你哥哥就是我哥哥,我一定把他保護好?!刮腋吲d起來,抱著點點膩歪。
哪知道點點竟然一下子把我壓倒在床上親我?!改阕鍪颤N?點點,你不要亂來。」點點說:「吳凱,合為一T整容是不夠的,還要za!」我嚇到了:「點點,這樣不行,這樣不好的?!裹c點哪里管我的反對,他已經(jīng)吻在我的唇上,x1ShUn我的舌頭。我喘不過氣來:「點點,好了,不要來真的啦,我受不了。」點點說:「你不想救你哥哥了嗎?你哥哥已經(jīng)和小明好上了,我們倆不好能救他嗎?」聽見救哥哥,我放下了最後一道防線。點點順利的脫下了我的K子,然後把我翻轉(zhuǎn)了過來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可能有一個小時,或者一天,我從睡夢中蘇醒。我發(fā)現(xiàn)點點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點點留了一張紙條給我說:「吳凱,從今天開始你哪兒也不去,就在家寫作,我替你去做你需要做的事?!拐f完,我打開手機,看見點點留在我相冊里的一張他整容後的相片。相片的標簽上標明:吳凱,某年某月某日。我一下子有點恍惚,從今天開始我就有分身了,世界上從此有了兩個紅sE軍人吳凱,而這兩個吳凱甚至還是一對同X戀人。想到這里,我一下子憂郁了起來。
張華給我發(fā)來微信:「吳凱,給你看點好東西?!乖瓉韽埲A發(fā)了幾張照片給我。我打開照片嚇了一大跳,照片上竟然是面容清晰的梁可在親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。我忙問張華:「相片哪里來的,是真的嗎?」張華說:「我給你發(fā)的是最不敏感的,真正敏感的照片我不敢發(fā)給你。這些照片你保存好,這是將來斗倒梁可的呈堂證供?!苟返沽嚎桑课覟槭颤N要斗倒梁可?想到這里我很悲傷。
張華接著說:「我再告訴你個巧宗,現(xiàn)在你去新華北路的萬福居八棟四號,梁可正在那里。千萬不要說是我叫你去的,就說是你哥哥告訴給你的地址。」說完,張華就沒有再發(fā)來消息。我急匆匆的打車來到新華北路的萬福居,我找到了八棟四號。剛想敲門,我發(fā)現(xiàn)門竟然是開著的。我推門進去,里屋隱約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哭聲。我走進昏暗的臥室,看見一個全身ch11u0的年輕男子正裹著被子躺在床上緊張的盯著我:「你還回來做什麼?你還要傷害我嗎!」
我說:「你看清楚了,我不是梁可。」年輕男子盯著我看了一會兒,忽然放聲大哭起來:「救救我,救救我,他們給我下了迷藥?!刮疫^去輕輕抱起年輕男子說:「告訴我前因後果,我替你討個公道?!鼓贻p男子說:「我在酒吧喝酒,忽然遇見一個高大的中年成熟男人。成熟男人請我喝威士忌,我覺得這個男人很帥,於是接受了他的邀請。但剛喝了一口酒,我就迷糊了。我隱隱約約覺得自己被扒了個JiNg光,然後一個強壯的男人騎在我身上。我想反抗,但沒有一絲力氣?!?br>
聽到年輕男子的講述,我大概已經(jīng)知道是怎麼回事了。但年輕男子還在敘述:「中年男人侵犯了我之後,我朦朦朧朧的醒了過來。我看見房間里又進來一個胖乎乎的中年人。不知道怎麼回事,最開始那個中年男人不見了。然後那個胖乎乎的中年人又騎在我身上欺負我。我想掙紮,但我毫無力氣,我再次被胖乎乎的中年人侵犯了?!拐f完,年輕男子哀傷的嚎啕大哭。我把年輕男子摟在懷里:「好了,好了,一切都好了。我來了你就安全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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