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現(xiàn)場的情況,讓她越聽越不敢隨便亂發(fā)言。
從兩邊的對話中,她大概聽到了一些情況……夏天晴已經(jīng)成功出去溜達過一圈了?而公會已經(jīng)對夏天晴下手圍堵過了?不僅沒成功,反而顧正陽被捕了?
而從湛經(jīng)智鐵青的臉色,談弘博、封天洛閃爍的眼神,和他們同樣備受被打擊的模樣來看,應(yīng)該是這樣的。
阮伽袖腦子里已經(jīng)迅速盤過一遍了。
首先,她沒有證據(jù),無法證明是夏天晴把自己弄昏迷的。
如果她硬要這么指控,夏天晴一定面不改色地問‘我把你弄昏迷,又沒做任何傷害你的事就出門了?我為什么要這么做?’
她總不能說,是因為自己把門封死了,不讓夏天晴出去才導(dǎo)致對方動手的吧!
她不僅無法解釋自己封門的動機,也無法解釋門都被封死了,夏天晴又是怎么出去的。
搞來搞去,最終反而會把她自己搭進去!
“我……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,”阮伽袖只能打安全牌:“我只是坐在床上,感覺頭很昏沉,就睡著了……”
夏天晴皺眉,“看來是我走之后,有人進過這房間動了手腳,導(dǎo)致阮伽袖昏迷?!?br>
阮伽袖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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