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一說,還真有點后背發(fā)涼。
“那也不能這么輕易就放過她吧?”封天洛不甘道:“起碼讓她把之前敲詐我們的積分還回來?。俊?br>
阮伽袖忽然心虛:“……哦,這件事啊,我已經(jīng)嘗試替你們提過了?!?br>
封天洛:?
“我昏迷前,就仗著自己堵住了門,底氣十足地跟她談這事兒來著。”阮伽袖哀怨道:“……她要是能接受,我現(xiàn)在也不用擱這兒站崗了?!?br>
封天洛:……
“不是,你跟她談?誰準許你跟她談的?你又擅自做主?”談弘博提高了音調(diào)。
阮伽袖默默閉麥。
湛經(jīng)智這邊,附近的巡邏家丁終于斜著眼走遠了。
他接上話茬:“公會的合圍計劃看似有優(yōu)勢,但從我們沒能一擊必殺,反被她抓住漏洞那刻起,就已注定了失敗——她向來不懼押上性命,什么事都做得出來。”
“湛經(jīng)智,你現(xiàn)在是慫了是吧?之前被她坑,被她騙,臉被她當擦鞋墊你都不在意了?”封天洛質(zhì)問。
湛經(jīng)智沉默了片刻。
半晌,他深吸一口氣,磨著牙惡狠狠道:“對,能試的辦法都試過了,我認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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