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姐越想心中就越忐忑,水澆在葉片上的沙沙聲也變成了凌遲神經的酷刑,交握的雙手中也出了一層薄汗。
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萬總的身上,見他終于放下小噴壺,拿起搭在架子上的小手巾擦了手,懸著的心才總算是放下了一半。
萬總在梅姐對面的沙發(fā)上大刀闊斧地坐了下來,右腿架在左腿上,手臂搭在沙發(fā)背上,跟哪個山頭的土匪頭子似的。
萬總長相普通,扔在人群中都不會有人多回頭看一眼的那種中年alpha,可他身上偏偏帶著一股壞事做盡的陰損勁兒。
就是這種氣質,哪怕他什么都沒做,也會讓人覺得他不是什么好人。
事實上也確實如此,萬總這人確實不是什么好人。
梅姐算得上是萬總的心腹了,他那些不擇手段的“保媒拉纖”,她幾乎都參與在其中。
甜頭得了,恐懼也有了。
她臉上的笑容越發(fā)地諂媚,也不等萬總先開口,她便低聲下氣地道歉。
“對不起萬總,這事是我沒辦明白?!?br>
“說什么對不起啊,這事你辦得挺好的啊?!比f總打斷了梅姐的道歉,呵呵笑道。
梅姐眼中一片茫然,呵呵地跟著陪著兩聲笑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問:“老板,您覺得我這事辦得好???”
她不敢明著問萬總嘴里的事情是不是沈昭曄接了周導新戲的事情,她怕弄巧成拙。
萬總直言道:“能不好嘛。趙凱那吃軟飯的哪里比得上沭總的一根腳指頭啊。”
梅姐倒是真沒想到萬總火急火燎地叫他回來,為的是這么早的老黃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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