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浴缸放熱水、放海鹽玫瑰味的浴球、沖澡洗頭、再到泡進熱水中,整個過程沭宴都處在“沈昭曄為什么這么冷淡,為什么見到我一點都不驚喜”的疑問中。
沭宴越想越委屈,連平時最喜歡的海鹽玫瑰都泡不下去了。他“嚯”地一下從水中站了起來,故意扯過沈昭曄的棕色浴巾擦干身上的水,連頭發(fā)都不吹干,就氣鼓鼓地沖出了浴室。
客廳中沒有點燈,只有浴室的燈光照亮了沭宴腳下的一小塊地方。他看著昏昧不明的房間,心中的委屈幾乎達到了頂峰。
沭宴弄不明白問題到底出在了哪里,明明他沒去湖城之前,他們還在這個房間里極盡纏綿,為什么他回來了后,就被這樣冷待呢?
不過沭宴的教養(yǎng)讓他就算是再委屈再憋悶,也做不到不告而別。他從那一小塊光中走了出去,來到黑黢黢的臥室門口,曲起手指,輕輕地敲了敲門扉。
“阿昭?在嗎?”
一秒,兩秒,臥室中沒有得到回應(yīng)。
沭宴眉心間蹙起到淺痕,琥珀色的眼底氤氳著一團暗色。他深深地吸了口氣,打算問第二次時,沈昭曄的聲音遙遙地傳了過來。
“洗完了嗎?正好面好了,快來吃吧?!?br>
面?
吃什么?吃面?
沭宴探頭往臥室里看去,里面沒有開燈,窗簾也是完全遮掩的,黑黢黢的,就算頂級alpha視力在優(yōu)越,他也是人類,不是貓科動物,夜視能力一般,什么都看不清。
沭宴慢半拍地反應(yīng)過來沈昭曄的聲音是從身后傳來的,那邊是做了隔斷的廚房和餐廳。
他三步并做兩步穿過了客廳,果真看到暖黃的燈光從只關(guān)了一半的奶白色的門里傾瀉而出。
委屈的心情變成了悸動,沭宴松開了扣得整齊的領(lǐng)口,又摘下了兩顆貝母袖扣放到褲子口袋里,讓自己看著不像是要外出的樣子,才走了進去。
暖黃色的燈光下,沈昭曄穿著藏藍色的緞面家居服坐在白色的餐桌前,面前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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