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洗!回家讓你小情兒給你洗去。”
沭宴本來也沒打算真脫衣服,就是想逗逗商陸。不過聽商陸提起沈昭曄,他也就控制不住地想起了沈昭曄和他的那雙手。
他今早因為沭氏有個早會,起得要比平時還要早。等他洗完澡,做完早飯,又打理好自己時,沈昭曄還沒有醒。
他還保持著他們相擁而眠時的姿勢,側臥在被窩中,大半臟臉都藏在藏藍色的被子里,右手微微攥著拳放在同色的枕頭上,安靜而乖巧。
沭宴穿著外出的襯衫西褲蹲在床邊,找了魔似的盯著那只手。
沈昭曄的膚色本來就白,在藏藍色的襯托下,白得像是冬日的初雪,滿滿的易碎感輕易就勾起了沭宴心底糜艷的欲。
他是知道這片皮膚有多么易留下痕跡的,只需要輕輕地用力。無論是親吻,還是揉捏,都可以留下漂亮的緋色花朵。
沭宴想在這片初雪上留下紅色的花朵。
可事實上,他只敢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食指伸進了那虛虛攥著的拳頭中,就像是沈昭曄在緊緊攥著自己的手,不舍得讓自己離開。
沭宴那么一蹲,險些就將出門的時間蹲過去,還是桑林的電話才讓他記起來還有早會這回事。
現在沭宴想起早上的那一幕,只覺得自己幼稚的要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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