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現(xiàn)在住的房子你說不用了,那他現(xiàn)在住哪里?”商陸話一頓,驚愕地看沭宴,隨即又變得糾結(jié),覺得不可能是自己想的那樣。
那邊沭宴像是會讀心術(shù)一樣,說道:“就是你想得那樣,他現(xiàn)在在我那里,我們同居了?!?br>
商陸:“????。?!”
“他住你家?!!”商陸難以置信地看著沭宴,聲音都飆高了八度,旁邊的特助辦公室里的桑林都能聽到。
沭宴好整以暇地點頭,“他已經(jīng)被狗仔跟了,靜水華庭那邊的住址一定也暴露了,再回去不安全。”
“等會兒,你等會兒?!鄙剃懱肿隽藗€停止的手勢,沭宴聞言微笑不語,看他另一只手用力捏著山根。
“你居然將情人帶回家?這是什么情況?你,你你?!鄙剃戨p手按著茶幾邊沿,整個人都躥了起來,臉上的表情除了震驚,還是震驚。
“我知道你想說什么,但我可以告訴你。”沭宴看著商陸,聲音溫和且堅定,“不是?!?br>
商陸撇嘴,“你覺得我會信嗎?”
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確實不是?!便鹧缬謴娬{(diào)了一遍,只是怎么聽都帶著欲蓋彌彰的意味。
“沈昭曄具有很大的商業(yè)價值,我是商人,自然要保護自己的搖錢樹不被邪風(fēng)連根拔起,提前夭折?!?br>
此時的沭宴語氣溫和,但目光平靜,甚至是冷漠。正如他所言,他是商人,是冷靜的,冷血的,只算計最大利益的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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