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聲音依舊溫和,但男人怎么聽怎么心底生寒。
他悄悄抬眼看沭宴,客廳里光線昏暗,沭宴那張溫潤如玉的臉大半都掩在昏昧不明中,只能隱隱看見他唇邊得體的笑容。
男人看得直打怵,克制不住地打起哆嗦,驀地恍然大悟。
那些覺得沭宴溫和紳士的人怕都是心盲眼瞎!他明明就是個笑面狐貍!
他忽然后悔接這單生意了。
男人面色灰敗地點了頭,“沭總您問,我知道的我都說?!?br>
沭宴挑了下眉,溫聲問道:“你為什么會選擇蹲我?我記得上次那次熱搜之后,那個狗仔沒落得好,你們不就默認不跟我了嗎?”
“您也別猜了,我也確實不是蹲您?!蹦腥说哪抗庠谒膫€或站或坐的alpha身上掃了一遍,知道自己今天是討不到好了,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。
“是有個常客雇我蹲沈昭曄,沒想到沭總您是沈昭曄的金主。我就想兩頭吃,從您身上也要一筆錢。是我鬼迷心竅了,在太歲頭上動土,您大人有打量,饒我這一次吧。”
男人認錯態(tài)度特別的誠懇,就差磕頭作揖求放過了。
沭宴聽了男人的話,眉心一緊,蹙起道深深的痕跡,唇角收斂了些,有那么點皮笑肉不笑的味道了。
他一直以為狗仔要跟的是自己,沒想到他的本意其實是沈昭曄,那這件事就變得不一樣了。
沭宴的聲音冷了下來,“誰讓你跟沈昭曄的?”
男人搖頭,“我也不知道啊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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