沭宴聞言搖頭,“我不打算跟阿昭說?!?br>
商陸不解地問:“為什么?。窟@不是個很好的增進感情的機會嗎?”
沭宴:“說他做什么?他剛出了車禍受了傷,正害怕呢,說了的話,又該胡思亂想了,沒必要。”
沭宴這話說得溫柔又體貼,本來是沒什么問題的??缮剃憣⑦@話往沭宴跟沈昭曄的關(guān)系上一套,就覺得哪里不太對勁。
“阿宴,你不覺得你對沈昭曄太好了些嗎?”商陸再一次問了這個問題。
“好嗎?”沭宴沒所謂地聳了下肩膀,“我對以前的沒一任不是都很好嘛。”
商陸心說還是有區(qū)別的,但他見沭宴興致缺缺,還不停地看腕表,一副急著回溫柔鄉(xiāng)的樣子,撇著嘴,嫌棄地擺手。
“行了行了,你要當護花使者,我沒意見。都這個點了,我就不留你吃晚飯了,趕緊回家吧昏君,說不定你家美人已經(jīng)做好飯等你了?!?br>
第49章文纓
沈昭曄養(yǎng)傷期間一直住在沭宴在水月居的平層中,他以為沭宴是想等他傷好之后再重新讓他搬出去的。
可等到他身上的擦傷痂都掉干凈了,長出了粉色的新肉,沭宴都沒有提過這件事。
反倒是沈昭曄在住進來的第三天有拜托過沭宴,讓他重新幫忙找房子。
那時他的片酬已經(jīng)到賬了,手里有筆不小的積蓄。拋掉打給姑姑和弟弟的生活費,他完全可以租個隱私性極佳的高檔小區(qū)的房子了。
那時是晚上七點,沭宴回家之后連家居服都沒換,摘了祖母綠的菱形袖扣,隨手放在柜子上,就單手挽起白色打底藍色豎條紋的襯衫袖子往廚房走。
他從沈昭曄身上摘下暖黃色的圍裙套在自己身上,結(jié)果他正處理的辣椒,輕車熟路地準備起了晚飯。
被搶了活的沈昭曄中島前的淺色的凳子上,下巴墊在奶白色的臺面上,瞇著眼看沭宴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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