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茫然又順從地松開手,向后退了一步,可另一只腳還沒跟上時(shí),懷中高大的alpha在不大的空間內(nèi)生生地轉(zhuǎn)了一圈,同他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。
不,確切的說,是沈昭曄窩在沭宴懷中的姿勢。哪怕他們之間的身高差才9cm,可alpha還是比瘦削的beta大了一個(gè)碼。
“阿宴?”沈昭曄茫然地抬頭,下一秒自己的下頜被捏住抬起,他飛快地抬起眼,猝不及防地望進(jìn)了一片幽暗深邃的湖泊之中。
他似乎在那里面看到了如沉睡火山般壓抑的愛意,不過他來不及多想,炙熱的吻便傾軋而下,轉(zhuǎn)瞬間就吞沒了他所有的理智。
接下來的一切,變得那么的順理成章,又不那么的順理成章。
在夜色遮掩之下,alpha不再壓抑本性,溫柔體貼的外皮被撕得粉碎,露出了野蠻掠奪暴戾的本性。
他像是一只不知餮足的猛獸,用尖銳的犬牙叼住頸骨上那一小塊薄薄的皮膚,用力地噬咬撕扯,標(biāo)記歸屬一樣注入信息素。
可beta的腺體生殖腔都如同闌尾一樣,是萎縮無用的器官,它根本沒有信息素,也無法儲存alpha的信息素。
早就被欲望沖昏了頭的alpha聞著房間內(nèi)濃郁的睡蓮香氣,清俊的面容被欲色染得兇悍邪氣。
“阿昭,我的阿昭,你是我的,我的!”alpha叼著beta的耳尖的軟骨,猩紅的舌尖掃過被血液沖擊的溫?zé)岬亩狻?br>
可憐的beta像是觸電一樣輕輕地顫抖,口中不停地呢喃著求饒的話。
沈昭曄從來不知道原來親密還可以是這樣!戰(zhàn)栗的快感幾乎要讓窒息溺亡了!
他覺得自己就像條漂泊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的小船,所有的一切都被波浪主宰,無法離開海面。
他甚至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(shí)候睡過去的,只是在陷入黑暗之時(shí),還在想沭宴在他回來前做的是什么好吃的?
夜半時(shí)分,月上中梢,窗邊的地板上落下一小片皎潔的銀霜,餮足的alpha赤著汗水未干的胸膛靠在床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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