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叔,柏爺爺分給你的家產(chǎn),其實也足夠你跟幾個小情人舒坦的過完下輩子了,不是嗎?做人不要太貪心?!?br>
“你!”柏父狠狠指著溫喬,恨不得把溫喬面前的咖啡潑他臉上。
而溫喬已經(jīng)不想再跟眼前這個毫無人性,薄情濫情的男人繼續(xù)相處下去。該說的話都說完了,以后也沒有見面的必要了。他又喝了一口咖啡,放下瓷杯,起身拉緊外套拉鏈就想走。
但他剛一轉(zhuǎn)身,又回過身來道:“哦對了,你為了扶持你那早死的白月光那一大家族,這些年來沒少暗度陳倉,轉(zhuǎn)移過去柏氏的資源吧?”
“都是合法的嗎?”
一句話,瞬間將柏父那在心底肆意叫囂,還在找著各種陰毒報復(fù)想法的囂張氣焰澆了大半。
溫喬朝他微微一笑:“譚暮誠似乎也不太認你這個父親,你還是把心思都放在你那些情人身上吧,想著怎么能生一個愿意給你養(yǎng)老送終的孩子。雖然這對你這種人渣來說,可能很難。”
“我的柏澤宴,你這輩子都不要想了?!?br>
溫喬泰然自若地朝轉(zhuǎn)角樓梯走,身后響起柏父沖動狂惡的叫囂:“你這個詭計多端的心機omega,你跟報道上說的一樣!什么禁藥,什么陷害,分明就是你自己設(shè)的局吧!你為了上位為了出名,無所不用其極!花光了心思,就為了把我兒子騙到手里!”
“你的兒子并不是被人家騙到手里,而是你的兒子像條狗一樣死纏著人家不放。”一道微啞但仍舊富有磁性的聲音突然從樓梯處響起。溫喬驚異地看過去,就見柏澤宴扶著樓梯扶手,緩緩走了上來。
柏父聽到這話,差點心梗。他扶著椅背,胸膛劇烈起伏,指著柏澤宴喊道:“你你你,你個不孝子!”
“你這個不孝子就是喜歡人家,以死相逼合法的不合法的招數(shù)都用過,死皮賴臉追到手的?!卑貪裳鐮钏戚p松地望著他,笑意薄涼,“這是我最后一次說這種話,從明天起,這世上你會少一個兒子。”
柏澤宴說完便拉起溫喬的手,轉(zhuǎn)身往樓梯下面走。
溫喬走到樓梯口的時候,對著身后的一名保鏢溫聲說:“這里的咖啡很好喝,麻煩明天中午幫我從這里帶兩杯咖啡?!?br>
他回頭又看了眼柏澤宴:“不過你怎么來了,節(jié)目錄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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