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二連三的親密舉動,她生理上卻說不上抗拒,只是特別不好意思。
“我……我能自己走的,你放我下去吧?!彼_口讓他把自己放下,始終覺得這樣親密接觸太過界,和異性還是該保持些距離感。
可男人的腳步很快,十來步就把她抱進了浴室。
到浴室放下后,還貼心地幫忙關(guān)了浴室門,才折回去把房里的飯菜端了下樓。
熱水的霧氣彌漫整個浴室,舒心憂不顧腳上的傷,倒了小半瓶的沐浴油往身上狠狠搓洗,想把身上的痕跡洗去,直到手都酸了才停下。
她躺在浴缸中逐漸冷靜下來。
雖然現(xiàn)在都一口一個平等,可是事實卻是不管政治還是平時工作,總是男性高層陣營為大多數(shù)。
再加上女性被傷害之后總是被取笑指點多過同情,更甚者會說如果不是自己不檢點、如果不是衣著不得體怎么會讓人惦記上的可笑說法。
遑論所謂的受害者有罪論,讓女生權(quán)益被侵害后往往都選擇沉默等方式,殊不知,這樣的行為反而是“縱容”了犯罪,容忍了惡人……
自己好像不應(yīng)該那么懦弱。
對,自己不能,自己應(yīng)該勇敢地站出來,讓犯罪的人得到懲罰,管別人怎么說,讓自己釋懷才是對得起自己。
想通了的舒心憂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浴室。
“這是?”踏出浴室門就看到莊際倚靠在墻邊,嘴邊掛著淺笑,整個人看起來慵懶又風(fēng)流不羈,他食指中指夾著一張紙遞向舒心憂。
“替柳宿風(fēng)給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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