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性格使然,其他同事也不愛和她交際。
在飛機上遇到不安分的騷擾客人,她不像她們首先是禮貌婉拒,而是就劈頭蓋臉的一頓罵。
有好幾次都是舒心憂解的圍,一來二去之后她就調(diào)班經(jīng)常和舒心憂一起飛,也就一口一個心憂姐的喊上了。
連舒心憂都好奇,她這個性格是怎么當(dāng)上空姐的,更離奇的是被投訴了無數(shù)次,居然都沒有過任何處分。
“是啊,還是和心憂姐一起最好了?!绷株苦街欤瑩Ьo了些她。
“噗嗤……你這是要上班還是下班了?”說起來,她挺喜歡林昕的,因為她很真實,和她在一起很有活力,能量也高,交往起來不需要彎彎繞繞。
這一瞬她也忽然覺得有點暖心。
這座城市其實并非只剩她孤家寡人,因為還有林昕這么一個投契朋友,雖然了解不多,也有點像被寵慣了的小孩,但勝在她很簡單喜惡形于色。
“下班了,心憂姐晚上有約嘛?沒有的話我們?nèi)コ燥垺!?br>
“嗯,好?!笨赡苁莿倓偟膭e離使然,她不想一個人吃飯吧,便痛快地答應(yīng)了。
林昕緊張地向后看了看,然后急忙拉著舒心憂出機場,到了舒心憂家換好衣服后,又打車去了一家偏僻的酒樓包廂。
包間內(nèi)華麗的水晶燈投下淡淡的光,不會太過刺眼也不會顯得昏暗而是一種柔和,使整個餐廳顯得優(yōu)雅而靜謐,桌子中央擺放著一個瓷花瓶,花瓶里一束鸚鵡郁金香柔美地盛開,與周圍的幽雅環(huán)境搭配宜人精致。
舒心憂知道這家酒樓隱秘性很好,價格也不會貴得離譜,很多名人或者有身份的人都會來這里。
只是兩人就餐的話,來包間是不是有點不必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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