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編說越鳥的編劇她不參與了,怎么回事?”電話那頭是冰冷威嚴(yán)的聲音。
項丞左?
“我……”
“立刻過來公司找我?!笔嫘膽n都沒想到怎么開口,項丞左說完就掛了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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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坐在沙發(fā)上的舒心憂有種赴死的感覺,在這個男人面前勇氣這東西真的很容易棄主人而去啊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舒心憂一五一十把陳琳的對話全和他交代了,思慮再三她決定毛遂自薦,“我想當(dāng)越鳥的編劇?!?br>
“你現(xiàn)在就是?!蹦腥酥皇欠搓惲崭膭拥膭”?,沒有注意女人的更深一層意思。
“我的意思是……我要擔(dān)任越鳥的唯一編劇,或者你可以再找人協(xié)助,但是我是全權(quán)改寫劇本,我想由我主導(dǎo)。”
項丞左像聽到了一個笑話一般,抬起了頭看著自告奮勇的她。
“陳琳說過的話我就不重復(fù)一次了,而且我覺得陳琳的劇本很好?!?br>
“陳琳的劇本構(gòu)思是不錯可是不是我想要的,你相信我,我可以勝任?!边@一點舒心憂不置可否,如果不是她一心想要拍出一個她自己眼中的越鳥的話,這也還算是個還不錯的劇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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