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她腦子里一片空白,哪還有心思去細究這一字之差里藏著的不同意思。
哦!難怪他會知道自己要告他,原來是有人提前通風(fēng)報信。
該死的莊際,能不能做點人事!
見女人點頭時那般坦然,柳宿風(fēng)嗤笑一聲,是他看走了眼,這女人也不過是個市儈之輩,收了錢就立刻打消了告他的念頭。
既然如此,那他的100萬也不是好拿的。
柳宿風(fēng)心頭竄起一陣莫名的煩悶,俯身便將沙發(fā)上的舒心憂打橫抱起。
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愣住,整個人僵在他懷里,竟忘了做出任何反應(yīng)。
“介不介意在辦公室?”柳宿風(fēng)垂眸看她。
那嗓音溫和,言辭間還怪有禮貌的。
等等!他剛問的是啥問題來著?
舒心憂茫然地眨了眨眼,抬頭望向他暗流涌動的眼眸:“什么?”
“你如果不想在辦公室的話,我可以讓人訂酒店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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