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沒事……生理痛,一會兒就好了。”舒心憂搖搖頭,對這種生理反應沒什么好避諱的。
“……”項丞左沉默地盯著她,那半瞇的眼眸似在斟酌什么。
好一會兒,他開口道:“走吧,我先送你回家,你這樣也寫不出東西?!?br>
嗯?他怎么知道她不住影視城附近的酒店
————
半路,項丞左靠邊停車,讓她在車上等著。
幾分鐘后,項丞左從藥店走出,將益母草和止痛藥遞給她。
舒心憂剛從塑料袋拿出止痛藥,身旁就適時遞來一瓶擰開的礦泉水。
這突如其來的關懷讓舒心憂愣了半晌,回過神才低聲道了謝,撕開包裝拿出一粒藥丸,就著礦泉水咽下去。
或許生病的人格外容易矯情,一絲溫暖都能被無限放大。
此刻她緊挨著車門,看窗外飛速變幻的街景,看玻璃上映出的他的倒影,伴著車內不甚真切的柔和鋼琴曲,再轉頭看項丞左那張一如既往冷峻的臉,竟覺得柔和親切了許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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