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否是錯覺,蕭安禮心頭一痛。
而與此同時,金色的光芒閃爍了下,太快了,幾乎就是那一個瞬間,像是什么無形的桎梏被掙開,陛下突然臉色一變,翻身上馬。
“……就這樣?”
雪沛眼睛都忘了眨,神情怔然。
蕭安禮給他換好了藥:“嗯?!?br>
像是冥冥注定一般,帶著惡意的靈力悄然消散,清澈的氣息卷起了花香。
雪沛后背上的傷好了大半,不需要再用紗布了,但陛下還是不放心,給他拉起來,堅決用紗布纏了兩圈,雪沛只得坐在床上,展開自己的雙臂,最后一個結(jié)打上的時候,蕭安禮才輕輕地呼出一口氣:“好了。”
“嗯,”雪沛笑出了顆小虎牙,“謝陛下?!?br>
帷幔放下了,視線就看不甚清,只覺得陛下的眼眸冰冷而美麗,正出神地凝視著自己,雪沛伸手去拿里衣,被扣住了手腕,灼熱的氣息又撲在耳畔,陛下聲音很輕。
“不用穿了?!?br>
雪沛的動作頓住了。
他當(dāng)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,又不傻,早就聽到陛下越來越重的呼吸聲了,不由得開始緊張:“真、真的不穿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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