懸關(guān)暗淡的燈光映出了跪守在門口的蘭瑟,他穿著單薄的睡衣,臉色慘白,嘴唇都泛著青,裸|露在外的肌膚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,他本就白皙的肌膚上顯得那些痕跡越發(fā)恐怖駭人,他跪坐在低聲朝著施暴者露出討好的笑臉,他看起來就像是腦子壞掉了。
布雷蒙德大公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,準備好的斥責(zé)忽然消失不見,他只覺得一陣胸悶氣短,他閉了閉眼,他覺得自己真的有些上年紀了。
“啊,雄子!”
身后傳來驚呼聲,布雷蒙德大公睜開眼,他感到右肩膀忽然被一撞,剛剛還酒醉需要攙扶的坎特斯忽然“清醒”了過來,仗著自己的大塊頭直接把他擠出了門。
“砰——”
香園的門就這樣在布雷蒙德大公面前關(guān)上了。
“呵——”
被戴維慌張扶起來的布雷蒙德大公看著緊閉的房門氣極反笑:“真是出息了??!給我把門砸開!”
“大公,這門砸不開……”
看著氣得都失去了風(fēng)度的大公,戴維那是膽戰(zhàn)心驚,他硬著頭皮解釋,他親手替坎特斯置辦了香園,這扇門是特意定制,用的是造機甲的硬材料,哪怕是用電鋸都劈不開,他們赤手空拳想要砸開簡直就是癡人說夢。
門外布雷蒙德大公有多么氣急敗壞暫且不提,門內(nèi),驟然“清醒”的坎特斯像是忽然被按下關(guān)機鍵,直挺挺倒下,不偏不倚地將蘭瑟壓在了身下。
蘭瑟聞到了酒味,暖烘烘的懷抱沉甸甸地壓下,幾乎壓得他喘不過氣來,卻壓實了他不安焦慮的心。門外不停響起砸門的聲音,他抱緊了坎特斯深吸一口氣,緊繃的神經(jīng)終于得以放松,他窩進了坎特斯的肩頭,深深嗅聞,他猛地睜開了眼。
一縷極其淺淡的香水味。
和布萊恩身上那股甜膩惡心的味道不同,清冽的帶著雪松的氣味,蘭瑟目眥欲裂,滿是血絲的眼中好似浸開血色,他神經(jīng)質(zhì)地抓上了自己的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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