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著粗布短打,作為漁民水性極好,手中拿著鋒利的叉子正在叉魚,卻在夜色中看到驚艷一幕。
幾乎是被蠱惑的,男人控制不住的走上前,撫摸這片柔軟白瓷般的肌膚。
美麗的鮫人實在太困了,這樣的觸碰竟不能引起他一點反應(yīng),只是沉沉昏睡著,柔白肚皮被礁石硌的發(fā)紅。
這畫面讓人瘋狂。
男人鋒利的瞳孔愈發(fā)貪婪,控制不住的愈發(fā)過分,沿著誘人輪廓尋找屬于鮫人的秘密。
伏在礁石上的冷確終于受不了了,濕滑魚尾控制不住的甩動,終于醒來,眼睛和紅唇卻被死死捂住。
完全沒有任何說話和拒絕的機會,冷確意識到是謝箴后還沒來得及高興,一切感官就被掠奪,只剩身上過分的侵略。
美艷的鮫人哭著被漁民按在礁石上狠狠欺負,漁民常年干活力氣奇大,又沒有任何同心,腹肌繃緊兇狠的要命,汗水逐漸融入河流。
直到清晨,可憐的鮫人才軟綿綿的被漁民抗回家中。
遠離村落的茅草屋中,隱約傳來嬌媚婉轉(zhuǎn)的嗚咽。
冷確醒來時天已經(jīng)大亮,渾身酸疼的要命,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被這么兇狠的欺負過了。
他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發(fā)生了什么,下意識抬起手想揉眼睛,耳邊卻聽到鐵鏈的聲音。
冷確愣了愣,低頭去看自己身體,渾身到處都是紅色的指痕,數(shù)條長長的鐵鏈將他鎖在方寸大小的水池中,周圍是簡陋但整潔的茅草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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