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他謝絕了眾人的宴席邀約,疲倦回家。
即便神明身體并不勞累,他也打算接下來好好歇息一陣子。
指尖捏著眉心,雪白身影披著月光走在夜色中,側(cè)顏清絕動人,美如幽影。
他沒有直接飛回去,而是思索著腦海中哪些地球知識能夠繼續(xù)幫助人,慢慢徒步走上山峰。
神明的記憶讓他對于過往回憶非常清晰,甚至所有看過的書籍都能在腦海中重新翻閱,哪怕當(dāng)時記不住內(nèi)容,現(xiàn)在也絕對不會忘。
冷確打算惡補一番,好好掏空一下九年義務(wù)教育,等實際成熟了甚至可以開辦學(xué)校,編纂課本。
不過讀書總是枯燥的,他腳尖不住的踢著樹葉,正絞盡腦汁琢磨著,然后腳步頓住了。
冷確慢慢張開嘴,愕然看著這一切。
眼前哪里還是熟悉的山峰,分明就是他們第一次單獨相處的那個山洞。
一回頭,夜色朦朧。
謝箴穿著月白長袍站在山洞口,眉宇間一如當(dāng)初清俊又倔強的模樣。
冷確有些動容。
當(dāng)時他一心覺得謝箴是渣男,想著故意讓他喜歡自己再甩掉,現(xiàn)在回憶起來真的很對不起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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