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聽南猜,那寬大袖袍之下的如玉指節(jié),說不定已經(jīng)狠狠攢在了一處。
她揚起頭,帶著惡意去刻意激怒他:“怎么,左相大人又想強迫我么?走也不成,不走也不成,您的心思可真是難猜呢?!?br>
顧硯時唇邊浮起一抹譏誚的笑,大手握上她的下頜,語意卻繾綣:“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夫人,回家?你以為你還有別的家么?!?br>
“別忘了,你是為什么會在這兒的。這話,我原封不動還給你?!彼难劾锿钢谝沟暮淝咔叩?,讓岑聽南在七月的夜里滲出一身汗來。
他摩挲著她的下巴,像在把玩什么珍貴的物件。
“若還想你父兄平平安安的,你最好老實呆在相府,好好做你金尊玉貴的左相夫人。”
他在威脅她。
岑聽南被憤怒湮沒,他怎么
可以用家人的平安來恐嚇她!
“顧硯時你混賬!”她拉過他的手,尖牙徑直咬了上去,深深刺入顧硯時結實的手臂。
他的手臂像石頭一樣又硬又冷,咯得岑聽南牙齒生疼。
可她不愿放開,發(fā)了狠地更加深地咬了進去。他要她難受,那他也別好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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