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應(yīng)溪才發(fā)現(xiàn),郁文蘭的手好大,比她和岑聽南的都大。
岑聽南拿起玉勺,無意識地攪弄著冰酥酪,面色不大好。
“聽起來,本朝律法好似沒什么用。”岑聽南譏諷道,“判得這樣輕,只怕大理寺卿來了也不能解我心頭煩憂?!?br>
郁文蘭意味不明笑笑,隨即無所謂道:“所以,就用方姑娘的法子再好不過了,將人打癱,任他有什么壞心思都施展不開。”
岑聽南將冰酥酪戳得更狠。
這冰冰涼涼的東西,也解不了她心頭比暑意更盛的煩躁。
岑聽南煩悶地看著窗外,卻發(fā)現(xiàn)平臺上的人不知何時不見了。
下一刻,手中玉勺卻被一只筋骨分明的手抽了走。
玉勺被他捏著,指尖因使了點(diǎn)力而微微泛紅,將本就瓷白的肌膚襯得更瑩潤。午后的日頭穿進(jìn)窗曬著他的手,透明而修長。
岑聽南沒來由想起這雙手握著戒尺落在她身上的樣子。
她偏了偏頭,避開他的目光。
顧硯時神色寡淡,眸子里只有岑聽南:“不是叫你別吃冰了?!?br>
“……我又沒吃?!贬犇蠍灹税肷?,回道。
她不想在外人面前同他鬧得太難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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