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刀割喉,鮮血噴濺,人就倒在床尾,床尾和墻上還沾著沒有洗去已經(jīng)發(fā)黑的血點子。
能找的線索警方和盧、何兩家大概都翻遍了,盧絳并不考慮翻找什么柜子和抽屜。
突然,盧絳蹲下身,趴在地板上。
景涼嚇了一跳,下意識去拉他:“地板很臟,血都沒擦干凈,你快起來?!?br>
盧絳沖他笑笑:“沒事的涼哥。”他趴的地方就是死者倒下去的地方。
他拿著手電筒仔細(xì)的照著床底和凳子沙發(fā)下,留下不少死者掉落的長發(fā)與灰塵纖維絞成一團(tuán)在平時看不見的黑暗角落。
“你膽子怎么這么大?”
“小時候……”盧絳突然意識到什么,話峰一轉(zhuǎn):“小時候喜歡看鬼片。”
小時候沒有爸媽,跟同齡的小孩起沖突,老師就只罰他一個,經(jīng)常被關(guān)潮濕黑暗的禁閉室,起先還會害怕,次數(shù)一多,沒見過鬼,就不相信有鬼了。
盧絳躺在原地,不斷變化著視角,想著何今月死前的心境,她被割喉往前爬行了一小段,才死在了這里。
突然圓筒光源固定在左邊的床柱上,盧絳‘蹭’的一下起身,張到了左床柱那邊,抬起床腳,試圖想將靠墻的床移開。
景涼見狀,上前抬起了另一側(cè),床頭被移開,顯露出遮蔽的白墻,偌大的一塊乍一看沒什么特殊,手電筒的光源一寸寸過去,角落不起眼的一串?dāng)?shù)字顯現(xiàn)。
那串?dāng)?shù)字是用化妝品的高光筆寫上去的,不仔細(xì)看完全看不出來,但在燈光下會比較明顯。
盧絳將手電筒遞給景涼,拿出手機(jī),調(diào)了下焦聚和燈光效果,在鏡頭前那串?dāng)?shù)子就更明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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