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突然,早在五年前,我剛進(jìn)公司那會兒,動蕩很大,調(diào)動離職的很多,陳萬川就是在那時安插了他的眼線,財務(wù)部主管他的人?!?br>
“你是怎么發(fā)現(xiàn)的?”
“我一開始就沒相信過任何人,只要有心觀察,一切都有跡可循,財務(wù)部的蕭遇安在上任的第二個月收到了一筆巨款,雖然走的不是陳萬川的帳戶,但抽絲剝繭就追溯到了根源?!?br>
“你要知道,人性這東西是最靠不住的,他既然能被陳萬川收買,只要利益足夠,就沒有由不被我收買,我威逼利誘就把蕭遇安給策反了,他沒得選擇,如果當(dāng)時他不答應(yīng),他當(dāng)時就該進(jìn)監(jiān)獄。我挖了五年的坑,收集了這么多年的證據(jù),為的就是等這一天?!?br>
“所有的犯罪證據(jù)累積,金額足夠,就能一招斃命,讓他永無翻身之日!”
盧絳瞪大著雙眼,一瞬不瞬的盯著他,震驚得無法說話。
景涼呼吸微窒,掩住那幾分不安,輕聲問他:“可怕嗎?你別害怕,我不會這樣對你,阿絳……”
“你好厲害!”盧絳由衷贊嘆了聲,“是我肯定做不到?!?br>
景涼提著的一顆心稍微放下,不由失笑:“沒談之前,看不出來你是個戀愛腦?!?br>
盧狗護(hù)短的把人抱在懷里,在床上興奮的滾了兩圈,“我老婆肯定沒錯,都是他們又壞又貪心,落得這個下場都是活該的?!?br>
景涼捧著他的臉,親了他兩下,笑著提醒了句:“水該要放滿了。”
“我抱你過去。”盧絳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,將人輕松的抗在肩上,急切地走進(jìn)了浴室。
從浴室到臥室,景涼被翻來覆去的折騰,直到凌晨兩點半,景涼實在抗不住了。
“別來了,我感覺我要死了……我不行了,寶貝,我們下次再繼續(xù)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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