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絳拿過扎壺,先給霍臨倒了水,又給景涼倒上。
氣氛談不上特別好,但是景涼很圓滑,因為又是盧絳的朋友,話語間給足了面子。
霍臨從來不知道,他想要討好接近一個人時,言行舉止能讓人這般身心愉悅。
他所認識的景涼根本不是這樣。
不,景涼從未接受過他,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他認識真正的自己。
霍臨不由莞爾一笑,或許是眼前的景涼沒有一絲威脅,說話讓人愉悅,又或者太過陌生,像在看一個新的朋友,霍臨也從過去的陰影中脫離,徹底釋然。
前世,他們十年婚姻,卻從未相識。
晚上九點半,霍臨提前離開了,這個時間他要去接崔少霈下班。
目送他離開,盧絳問景涼,“你覺得霍哥人怎么樣?”
“嗯……第一眼的印象不怎么好,但是交談下來他的認知很超前,人看起來也比外表更踏實沉穩(wěn),在這個年紀不靠家里,就能有這個成就,算是少有的青年才俊,年輕有為了。”
其實霍臨是個什么樣的人景涼并不在意,因為他是盧絳的朋友,言語間或多或少多了兩分美譽。
盧絳反倒有點吃味,字里行間掩不住的酸:“第一次聽你對一個人評價這么高?!?br>
景涼不由失笑:“因為那是你的朋友啊,傻小子!”
“嗯?!甭牭竭@個回答,盧絳才釋懷,朝他靠了過去,親了親他柔軟的唇,滿滿的占有欲,也絕了準備要過來搭訕的人念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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