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醫(yī)院躺了兩年,還以為死了,沒想到又回到了這個破破爛爛的世界?!?br>
“你接下來要怎么辦?”
盧絳沖他笑了笑,“你走你的陽關路,我過我的獨木橋,你別問?!?br>
程澤野眼眶發(fā)紅,緊絞在一起的十指,用力到關節(jié)發(fā)白,“我曾經是真心想要保護好你,也想有一個弟弟,想讓你不要像我一樣,受到那些傷害,可我最終還是敗給了自己的怯懦和骨子里的卑劣,我以前總覺得,身體臟了但靈魂要干凈,可卻沒明白,一直在淤泥里掙扎的人,靈魂早已骯臟透了。”
“別說了……”
程澤野長吁了口氣,將臉埋進雙掌,悲傷與羞愧交織成一張?zhí)炝_地網,叫他無處可逃,無法安生。
突然間,盧絳對眼前這個人的恨就這么釋懷了。
“沒關系?!?br>
“什么?”
盧絳深吸了口氣,嚅了嚅唇,重新說道:“沒關系,我接受你的道歉?!?br>
“小絳……你肯原諒我?”
盧絳不愿再多說,拄著拐杖起身準備離去。
“你不吃飯了?我點了很多你愛吃的菜,你……”
“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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