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誰呀盧少?怎么這么大的氣性?”
就在所有人都等著看景涼的笑話時,盧絳卻抓過他的手臂,走出了人群。
留下一片唏噓聲。
“你倆是故意的還是真沒眼力見?那是人家正宮老婆!”
……
盧絳將他帶到一個空包間,里面很昏暗沒有光,看不清彼此的臉,卻讓景涼暗舒了口氣。
“為什么?給我一個解釋。”景涼聲音破碎,所有的智幾乎要被悲傷吞噬,“就算是厭了膩了,也應(yīng)該好好坐下來談?wù)劜皇菃???br>
盧絳將包間里的燈打開,扣過他的臉讓他直視自己。
“你仔細瞧瞧,我是誰?”
景涼望向那雙深邃黑色的雙眸,卻再也找不到他所熟悉的溫柔與干凈。
“你是第一人格,以前的那個盧絳?”
盧絳甩開了他,嘲諷笑了聲:“什么第一人格第二人格,他應(yīng)該和你解釋過,我們壓根就是兩個靈魂,只是你自己一直不相信?!?br>
他在沙發(fā)坐下,熟稔的點了一支煙。
景涼認識的盧絳從不抽煙,而眼前這個人,明明是同一張皮囊,卻讓他真正意識到兩個人并不相像。
盧絳吐出一口煙霧,耷拉著眼皮看他,邪性中透著幾分慵懶:“他還在的時候,我們做過一個約定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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