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頭還暈嗎?”景涼輕輕摸了摸他的頭,纏了一層很厚的紗布。
“暈……”語氣委屈又掩不住撒嬌,“不過看到你就好多了。你一直知道我在醫(yī)院?”
“我知道。”景涼輕嘆了口氣,“那個……他回來之后,我們沒有再聯(lián)系,但我一直在派人暗中看著,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?!?br>
“對了,這么長時間,你去了哪里?”景涼雖然讓自己的語氣盡量平靜,但依舊在顫抖,“你走之后我適應了很長時間沒有你的生活,有好好照顧自己,你呢?”
盧絳咽下喉間的酸澀,側(cè)身用力抱著他,將臉埋在了他的胸口,哽咽:“在那個世界,我過得一點都不好,我每天都很想你,想你想得很難受。”
“那個世界沒有家人嗎?”
盧絳悶在他胸口搖搖頭,聲色沙?。骸皼]有,沒有家人,沒有愛我的人,也沒有我愛的人,我再也不想回去,在那個世界我已經(jīng)死了?!?br>
景涼心臟狠狠刺痛了下,“死了?”
“你想聽嗎?如果你想聽,我全部說給你聽?!?br>
“好?!?br>
盧絳將那個世界從小到大,從事件發(fā)生到他死事無具細的說給了景涼聽,一直到天光大亮。
只是有些被他省略了,比如被網(wǎng)暴被關進精神病院那些都是只字片語帶過,他只是想讓景涼心疼他,并不是真正想讓他為自己難過。
說到死亡那一刻,他甚至是帶著笑的,告訴他:“我一點都不害怕,我知道死亡不結(jié)束而是開始,想到我就要見到你,對他們所有的怨恨在那一瞬間都煙消云散,涼哥,我終于沖破了那張無形的天網(wǎng),徹底的解脫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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